$ 0 0 原文地址:我对尹才干兄长做些阐释作者:小闯 一是新诗写作者整体素质越来越差。 关于这点我必须承认,这是有缘由的,与中国的教育有关,再加上时代的影响,人心比较势利浮躁,加上知识面越来越广,复杂性人才逐渐减少这是个趋势,而专一性显然是适应社会需求和发展的,由这点决定的话,那么势必造成知识的狭隘面。也这势必会影响诗歌的潜在力。再加上艺术由宗教艺术——宫廷艺术——资产阶级自我艺术的发展,直接形成古典性和浪漫性的丧失,而愈发使个人自我分解的艺术变的流行,这之中显然与社会的分工专一化有关,以前诗人无须担心生活,而现在诗人必须面对生存,都无法不使诗人在其自我创作的过程中,更多的是关注自己的生存,而从而衍生到社会的景象,以致于个人化色彩较浓,诗歌的经典不朽性逐渐丧失,以致流传变得相当艰难。但无论如何都不可回避诗歌写作者整体素质的低下。在这个问题我们启蒙的目的我认为首先要着重这几点: (一)中国教育现状必须有所改善,不仅要体现生存,而且要想到人在生存后的精神食粮上能否得到应有的满足。现在我们越来越看到教育的实用性,而其为人的本质方面似乎有所降低了。 (二)诗歌必须要重提“真善美”。诗歌首先要“真”,只有“真”才能做到情动于中而发于言,才能形成诗歌的第一道门槛;再次在“真”的基础上,达致“善”的道德基本准则,从而实现诗歌的净化目的;最后溱于“美”境界,如果“善”无法满足的话,“美”就无从谈起,无论从丑出发,还是哪个角度,目的都是为了更好阐释世界的“美”,也只有“美”才能真正实现净化功能,实现传达功能。其实这一切的最后目的,都是为了一个字“爱”,“爱”是诗歌出发的根源和目的,也是为了人类得以延续和繁衍的基础和动力所在。 (三)必须尽快根据现有状况,完成诗人的整合,也既是对其思想的整合,要他们有所担,担必须有所现,现必须有所成。 二是创作的新诗质量呈加速下滑趋势,核心竞争力匮乏。 这个东西已经存在多年了,在经历里的繁华后其复苏的阶段难免会出现荒芜的景象,这不免是自我安慰的话。但确实也只好如此了。个人化和自我化造就新诗一定程度的晦涩性,再加上一些人任意恶搞诗歌,以致诗歌无疑也成了“超女”愈发使人觉得滑稽了。我一直认为悲剧才能产生美,而现在社会处于一种上升阶段,人在精神方面的浮躁显而易见,要想在这种世俗的繁华中创作出好的作品实在是难上加难,从历朝看来在其发展时期,一般文学上都难以产生较大影响力的东西,而就在唐朝太宗和高宗时期,都很少有较有影响力的诗歌,李白在盛唐也是由盛转衰的节骨眼。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忍受住空前的寂寞,或许这代诗人都不具有承担大使命的能力,原因这个时候社会并不需要,我们无法否认诗歌流行的年代,往往都是社会或者思想急剧动荡变迁的时候。 三是诗的“中华性”丧失,食洋不化。 关于这点,我浅显的认为,这与新文化运动造成的负面效果相承的,再加上建国之后对儒家思想等诸多传统思想的排斥,才形成这个局面。其实诗的”中华性“就是我们延伸的传统思想的一致性,就是几千年我们中国人特有的道德准则,思想原则,行为准则等等。面对落后救国强国心切,加上资本主义国家的文学殖民化,难免会出现这种现象,我们必须要有一段缓和的时期,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扭转的。但我们也必须催生这种现象尽快消失,显然它对一个发展中的国家走向强盛是一个阻碍的家伙。甚至是一种耻辱。 我想我们诗歌要解决的问题,就是要尽快完成从文言语境到白话语境的转变,而这个过程我们必须吸收西方的优点,只有完成了这个转变,新诗才真正成为诗歌,新诗也从彻底上和旧诗形成了一种对抗的题材,它的文学地位才得以被承认。 四是诗派丛生,诗歌的传播面越来越小 兄长说的极有道理,以前藩镇割据会阻碍社会的发展,那就必须要剔除掉,但我们必须要认识到藩镇产生的根源,它在其产生时的原因以及其存在的理由,而且在存在过程起到哪些作用?诗派存在有一定好处就在于提高诗歌的竞争力,也使诗歌百花齐鸣,有利于诗歌的发展,尤其是现在在白话语境尚未完全确立的时候,我们不应该反对诗派,他们的存在显然有利于淘汰那些不适合社会发展的,因为只有对比才能真正看出高低长短。但我们必须要认清诗派不是命名个名字就是诗派了,而是要看他这种诗派是否顺应时代发展的需要,同时有保证了诗歌精神从古到今的一致性,还要有种包含的心态。核心就在于诗派的思想要体现社会发展,满足人的精神文化需求,最重要的就是它要敏锐探测到未来人类的走向。 但必须要说的是,诗派间必须要认识到自己的差距和不圆满之处,而要主动去吸取,不要闭门造车,象这种的都具有发展的潜质,可以直接打上”伪诗歌学派“ 五是诗歌文体特色逐渐模糊,有沦为边缘文体的趋势。 我想这还是与社会发展有关,现在许多学科不断的分化边缘最后独立,而诗歌也步入了这个历程中,比如散文诗,诗小说等这都是边缘文体。但诗歌作为一个文体,它不会论为边缘文体的,我们看到该只是它的局部。而这个局部恰恰正给我提了一个好的醒,我们必须认识到如果我们不做出改变就会被论为边缘文体的危险。 诗歌文体特色逐渐模糊还是于新诗未形成特有的创作规范,古诗经历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才完成创作准则,而且此后还在不断的变化。也就是我们面对这些要把它做为一种挑战,如何去改革适应社会的发展,其实关键一点,是诗人未做到与时俱进,其实做为文学体裁来说,向来改变在社会的稳定上升期都要慢社会变革一步的。 对于我们重现席汪辉煌之说,我不认为诗歌会再走到那一步,如果真正的好诗歌是很难成为流行文化的,它作为艺术,在发展的任何阶段都本质决定了它有大众是有一定距离的。我们必须要承认这点。诗歌只所以魅力大,就在于它的经久性,而做为经久性就必须完成浪漫和古典,而现实主义诗歌向来不是人们所经常吟咏的。 下附尹才干的〈不遵守创作公约 新诗终将死亡〉 中国新诗目前仍然处在探索的初级阶段,文体与语言尚未定型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我在七年前撰写的诗歌评论《浅谈中国新诗的发展》一文中,已作过较为详细的讨论,于此不在赘述。既然中国新诗目前仍然处在探索的不成熟的初级阶段,诗人、诗歌评论家、读者就应该不断地对新诗进行反省,客观、公正、准确地诊断中国新诗的过去、现在和将来,明晰中国新诗的探索轨迹、生产流程、传播机制、文体肌理、社会效应和演变态势。 这里简单叙述一下,就目前诗歌创作的种种现象,进行一番认认真真的把脉后,诊断出的结论: 一是新诗写作者整体素质越来越差。从多数“执政诗人”的文学素质可以看出。谁知道,他们当中有几人像郭沫若、艾青等诗歌大师那样学贯中西?他们当中有几人像闻一多、臧克家等诗歌大家那样具有深厚的国学功底?而现在多数诗人的实际情况是——先天不足,食洋不化。 二是创作的新诗质量呈加速下滑趋势,核心竞争力匮乏。数量不断翻番,每天发表在各类媒体上的诗歌总计不下千首,质量却越来越差。不妨天天到几家主流诗歌媒体上浏览,半月也难见一首好诗歌;这些多如牛毛的诗歌与上个世纪的一些优秀作品差之甚远。在当今新诗功能萎缩的大环境下,与小说、散文、剧本等文体相比,新诗的核心竞争力十分匮乏。近些年来,没有任何一位诗人的作品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,能够像上个世纪的席慕容、汪国真的作品那样“洛阳纸贵”,长城内外、大江南北皆诵席、汪之诗。 三是诗的“中华性”丧失,食洋不化。诗歌的中华性,实质就是中华诗歌的“根”性。许多诗歌作者完全抛弃了中华诗歌的有些可以继承和发展的特性,不是很好地融合域外优秀文化元素,而是机械地别求新样于异邦,背离了华夏民族的诗歌心理和诗歌欣赏习惯,自以为是地生产出一种被千百万华夏读者冷落的所谓的“新诗”。 四是诗派丛生,诗歌的传播面越来越小。当今诗派丛生(某一网络媒体几年来诞生了数以百计的“诗歌论坛”),诗派越多,诗歌的圈子就越狭小。诗歌的圈子越狭小,诗歌就越难进入大众文化消费领域,影响自然就很小。有的诗歌是诗人写,诗人读;许多诗歌是少数诗人写,多数诗人都不读。写诗的比读诗的多得多。 五是诗歌文体特色逐渐模糊,有沦为边缘文体的趋势。有的现代诗歌,“新”得很彻底:首先,选用的全是“大白话”,枯燥乏味。平淡一如纯净水,对“诗歌是文学艺术作品,要用艺术语言写作”的定律全面颠覆。其次,语言缺少锤炼,粗制滥造。许多诗歌作者把“生活词语”等同于“艺术语言”,认为不必锤炼,写得越明白如话越好。再次,完全抛弃中华诗歌讲究韵律的传统,既无外在的节奏美感与音乐属性,也无内在情绪的起伏和律动。只是分行排列,与散文无异,这样的所谓诗歌,只是“散文化”而已,却与真正的优美散文又沾不上一点边儿,成了不伦不类的边缘文体。 造成新诗这种创作上的混乱而倒退的局面,我想其主要原因——就是诗人们没有遵守一定的中华诗歌写作的潜在规则,或者说是“中华诗歌创作公约”。席慕容、汪国真的作品之所以能在中华大地上很很地“火一把”,就因为他们的作品,遵守了一定的中华诗歌写作的潜在规则(关于席慕容、汪国真作品的特色,我将另文论述),有效地提升了现代汉语的质地,充分释放了现代汉语的巨大魅力。俗话说得好,无规矩,不成方圆,诗歌也不能例外。诗歌界也应该有一定的“规矩”,否则或自由散漫,任意涂鸦,或拉邦结派,画地为牢,新诗不仅成不了“方圆”,最终还将走向死亡。 2007,02,18晚畅饮后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