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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奇葩——中国图像诗
文/天马长嘶
一代文学大师苏轼,有这样一段经典的话:“味摩诘(王维)之诗,诗中有画;观摩诘之画,画中有诗”。明确指出了诗与画的密切关系。诗歌与绘画本是艺术王国中的两朵奇葩,二者各自独立在艺术史上行走,穿越漫漫时空;二者如何巧妙和谐地交融、高度艺术化地交融,是一个广阔的未开垦的领域。一首图像与诗歌文本深度融合的经典图像诗带给我们的诗歌之美、画面之美是如此强烈,常能深深地搅动读者心灵深处的湖水。
从中世纪开始,随着思想自由的进一步开化,国外图像诗开始诞生,出现了视觉诗,如赫伯特的《复活节的翅膀》、威瑟的《再见,芳香的树丛》、赫兰德尔的《天鹅与影子》等;二十世纪50年代,图像诗从德国和巴西开始兴起,代表诗人和作品如索特的《连翘》、戈姆林格的《寂静》、卡明斯的《太阳下山》和《一叶落下孤独》、梅斯文森的《美丽无意中降临》等。
中国图象诗创作经历了如下几个阶段:
第一、图像诗的雏形阶段。早期的四言诗、唐宋以来的绝句、五律、七律等,可以看作是图像诗的雏形。中国古代有回文体写成的回文诗和宝塔诗,这是图像诗最早的雏形,可以正读反读。但是这些诗歌图像与诗歌内容并不是互补的暗示,只是为了正是一种吟唱的方便;只有古代这种绘画元素走进现代诗歌外形之中,图像诗才真正诞生。
第二、图像诗的开端阶段。20世纪初,庞德等人的意象诗传入中国,五四先驱打破诗歌格律的镣铐,创作白话新诗,并以现代眼光重新思考诗歌的定义与功能。美学家宗白华提出:“我们对于诗,要使他的‘形’能得有图画的形式的美,使诗的‘质’(情绪思想)能成音乐式的情调。”徐志摩、闻一多等提出新格律诗歌应具有音乐美、绘画美、建筑美的主张,一些新月派诗人开始进行图像诗实验,以穆木天《苍白的钟声》最具代表。
第三,图像诗的发展阶段:1949年至今。这一时期,台湾诗坛创作出大量图象诗。代表作有白萩的《仙人掌》、《流浪者》,詹冰的《三角形》、《山路上的蚂蚁》、《水牛图》、《二十支的试管》等。大陆当代诗坛图像诗非常少,田间、郭小川、贺敬之等学习马雅科夫斯基“楼梯诗”创作了一批作品,形式虽然别致新颖,然而艺术审美存在较多缺陷。新时期以来杨炼、伊蕾、郑敏等诗人也偶尔创作过,但都不成系统,且数量少,所以大陆诗坛很少有诗意优美、成果丰厚的图像诗人。 不仅如此,大多数学人认为图象诗没有研究价值,图象诗研究者也凤毛麟角。
2000年,尹才干先生提出了“汉语图像诗理论”(又名“尹
氏图像诗理论”),重新审视、架构当代图像诗的审美、评价体系,对汉语图像诗的内容、形式、技巧、表现作用等进行了科学的揭示,为汉语图像诗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。在《关于图像诗》中,他认为中国汉字源于图像,具有单一结构的象形美,组合群体的图画美,内涵丰富的意境美;图像诗,作为一种文本,既是诗歌,也是图像。用真情、理性、潜意识的支架,构筑诗体的图像,扩大和延伸文字的诗性空间,让诗歌目光所及之处,闪烁出新颖诱人的光芒,不断产生撞击读者心灵的力量。
2007年尹才干先生义无反顾决绝地投入了图像诗创作,做了文学史上一头伟大而孤独的拓荒牛,取得了骄人的成就,他创作了《走不出逝去的心境》《童年》等一大批图像诗作品,被学者誉为大陆当代图像诗创作的重要推动者与领导者。2009年天马长嘶开始研究和尝试图像诗创作,创作了数十首图像诗,并将其颇具特色的豪放诗创作融入其中,颇受读者称道。现精选尹才干、天马长嘶图像诗作以飨读者,欢迎各位师友批评指正。
尹才干的诗:
天马长嘶的诗:

